白了就是觉得这个人不实在，好像有什么瞒着吴明似的。

等到聊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蒋总也不着急提合同的事情，只是不断地想要邀请吴明一起去吃顿饭。

如果真的谈得高兴的话，吃顿饭，饭桌上说正事儿，几乎是国内生意人的惯例了，不过这一次，吴明皱着眉头，就跟白斌使了个眼色：“我还有事情，下次我一定抽时间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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