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东方克勃勒(1/2)

再说李虎在军属大院下了车,避人耳目,抄近路,迅速扑回集中营时,薛警官已经不在集中营,有九刑十八狱的兄弟从暗处现身出来报告薛警官的行踪,说:“姓薛的去了援华苏军俱乐部,有兄弟在那里盯着!”

李虎心中浩叹:薛警官,你本性是个好人,却为何会不分大是大非!李虎转念一想,大是大非也不是容易分辨,我李虎也曾为了报答汪精卫而准备刺杀方先觉,幸得王倩将自己引上为国效力之路。

李虎让九刑十八狱兄弟带路,悄然奔向援华苏军俱乐部。

时已入夜,战时的重庆因为做了临时的国民政府所在地而相对地成了繁荣之地,但到了夜晚,只有世居几十年相熟的街坊们才会聚在一起搓搓麻将打打字牌,对陌生人甚至缺乏了解的人一概敬而远之,因为来自日本的延安的甚至听命于莫斯科的特务们无孔不入,你一不小心被这些白天是人夜间是鬼的特务套上了交情,你的麻烦就大了!戴笠主持的全国除奸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在除掉特务的同时就把你也当特务给除掉了。入夜之后,街头巷子鲜见行人。

薛警官名叫薛怀英,在所有对他相熟的人眼里,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甚至是一个心怀正义的人,他曾经秉公执法,和王倩李虎一道侦察李圆通父子的种种恶行罪迹。可是王倩的怀疑没有错,薛怀英的确是一个三面人,他是延安份子,又是受命于莫斯科的克勃勒才份子,而白天,他则是重庆市警察局的薛副局长,一个人领着三份薪水,脚踩三只船。

象薛怀英这种政治投机其实不是罕见,而是屡见不鲜。

这里有必要澄清一个问题:延安份子、莫斯科份子和重庆份子是三个彻底不同的概念。

重庆份子是民族主义抗击外敌入侵的中坚力量,延安的毛长官后来把重庆份子定性为国民党反动派,稍用大脑思考都会明白“反动派”这个罪名是空泛无物的,就象地球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无产阶级一样虚假,一只蚂蚁都会四处寻找可食之物辛勤生计。无产阶级从生物上是一种食肉类寄生物种,彻底地脱离生产劳动,依仗权力和武力,从别人的痛苦和死亡中生存,比如狮虎豺狼一样。

延安份子和莫斯科分子尽管身份上有可能重叠,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中国境内的布尔什维克其实一直存在着土布和洋布之争。毛长官是土布的代表人物,他们带有民族主义的成份和反斯大林的情绪。周长官是洋布的代表人物,他们本质上是斯大林圈养的国际奴才,斯大林希望通过这帮洋奴才彻底控制中国,从而顺利地夺取中国的领土。

毛长官领导的土布后来战胜了洋布,这对于中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毛长官尽管终其一生未能跳出布尔什维克的魔窖,但他是一个天马行空的人,他用秦始皇和中国古老的帝王思想篡改了国际**中那些恐怖的条文,特别是撕碎了“无产阶级没有祖国”这一条让斯大林用来兼吞中国的伟大狗屁。

历史的烟云蒙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以周长官为代表的洋布得势,中国很有可能成为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中的一个加盟国。

土布即是延安份子,洋布即是莫斯科份子,莫斯科份子当中有很多就是彻底投靠斯大林卖祖求荣的东方克勃勒,薛怀英就是其中的一个。蒋介石和毛长官尽管后来走上敌对的道路,但二人对彼此身上的民族主义一直互为欣赏,他们曾经一度共同最深恶痛绝的人就是秘密领取苏联卢布的东方克勃勒,蒋介石一度下令要使用绞刑来惩罚这种民族败类。

毛长官晚年那些荒谬绝伦的举动,其实是他内心深处在对个人道路和国家前途进行焦灼无助的思考: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条道路吗?一条根本不存在或者遥远到令人绝望的幻想之路还要固执地走下去吗?

这个巨大的疑问,在经历了一百年的巨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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