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三种存在(1/2)

“心病。呵。难道我现在开口对他你活过來吧。他的裂纹就能不剥落了。一句话。你治。还是不治。”高秦酒野指着被他从气流漩涡中拽出放置在地上沉睡的官涅问苍冥。

还真是狂人配狂人。这么一副高傲的口气。不用是狂妄的苍冥。就是他问我。我都会不治。死都不治。

于是我开始暗自思虑这事被高秦酒野搞砸后我们该怎么救官涅了。

沒想到的事。苍冥竟然点了点头:“好啊。那就治。”

我一口气沒呛死。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疑惑的打量着苍冥。却注意到一直站着一边比聂尊的话还少的绞s。

绞s目光无神而又麻木。就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不知道愣在那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知道她心中一定在盘算着什么事。因为自从和她熟悉了以后。我对她的习惯就慢慢了解了。她其实并不是面目僵硬的人。那张毫无表情的麻木脸。只是在她有心事的时候。或者躲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所拿出來伪装遮挡的一张面具。

她将她的神情和面容与内心完美的分离开了。在她不在意的人面前。在公开的场合。她往往启动的都是那一张面具脸。连眼神都可以伪装到极致。然而躲在那面具脸之后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翻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头脑里又运转着怎样的深思熟虑。外人绝对无法从她的脸上寻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只有在面对我们的时候。她会将那张面具脸瓦解。用最真诚鲜活的表情來对待我们。

“你。你。你们两人就留在这里吧。”苍冥突然抬手指了指我和绞s。

“你。还有你。跟我來。”紧接着。他又指了指聂尊和高秦酒野。

我一股闷气。这人这是把自己当皇帝了。对谁都指手画脚的。

不过。如果他真的能治好聂尊的脸。任他放肆又能怎样。

苍冥完这两句话。就转身朝着河对面的森林走去。

高秦酒野看也沒看我一眼。直接抱起官涅。跟随苍冥而去。

一袭白衫的官涅被他抱在怀里。好似美人沉睡在怀。

聂尊走之前。对我:“等我回來。”

随后。他也跟了上去。

路过河边的大石之前。苍冥顿了一下脚步。边莹还半趴在大石之上。一动不动。

“留在这儿。别想着他。不然我就杀了这儿的所有人。”

苍冥给边莹留下了最后这一句话。然后就连同高秦酒野和聂尊。一起走入了河后面的森林之中。

清风突然袭來。眼前春光水冷。但却久违的带给了我一种。真的回到了现实世界的感觉。

苍冥走后。边莹挣扎着从大石之上爬起。重新抱膝坐在了大石之上。

我和绞s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边莹先长了口:“你叫黎慎。”

我点头。

接下來要的话。她似乎有些犹豫。

面色清愁。目光迷离。她探头忘了忘大石之下静谧的水。轻声叹了口气。

随后。她重新站起身。走向了我和绞s。

“你是怎么认识塔莱的。”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她声音依旧清浅。眼底的光如同一汪不谙世事的清泉。

我微笑着把我和塔莱的遇见以及中间发生的事都和她了一遍。甚至包括塔莱毁了聂尊的容貌的事。

中途绞s曾用略带担忧的眼神示意过我几次。我都微微摇头。表示无碍。

我过了。我不要那么多秘密了。不管前方等待我的是危险还是陷阱。我都已经受够了神秘了。

整个讲述的过程中。边莹的神情变换了很多次。复杂的到最后。连我都分辨不清。这些话对她來。到底是什么作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对塔莱。绝非是外人传言的那种见异思迁。

我相信。在她和塔莱。和那个狂妄的苍冥三者之间。一定有着外人所不知的故事。

讲完了以后。我走到了河边。蹲下身。将手探进河水之中。

“总而言之。我对塔莱。也谈不上怨恨。我不知道塔莱到底为何会突然转变。包括那么残忍的对待聂尊。我知道从一开始塔莱接近我就有他的目的。但我始终愿意相信。塔莱是个好人。”手在河水之中一深一浅的试探着。我随意的将这番话与身后的边莹听。

心中却暗自嘲笑自己。黎慎啊黎慎。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会谎了。

怨恨也许谈不上。也的确知道塔莱有他自己的目的。但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论那是什么理由。伤害了聂尊。都不可能是好人。即便他是。我也不会那么认为。

好人与坏人本就难以有一个明确的分割线。对我來。与我为敌者。即为恶。

手下的水冰凉绵冷。一种不出的怪异感觉从河之中传达到我的手心。

微微挑眉看着河面。被我的手拨乱的河面上依然沒有我的倒影。

我淡笑着凝视手心被沾染的水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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